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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理解的。不是说,被认为合格的候选人的计划在某种程度上说不明或混乱。也不是说——用我曾经用来说萨科齐(并且取得一定程度的成功)的措辞来说——我们必须自问“他们是什么的名字”。而是说,所有这一切,仅仅是太过于显然了。
玛丽·勒庞是现代化版的——因此也是女权化版的——法国极右派。(它代表着)一种孜孜不倦的贝当主义。
弗朗索瓦·菲永是穿三件套西服的贝当主义。他的(个人的或预算上的)哲学可化约为“锱铢必较”。他倒是不那么在意他自己的每一分钱来自哪里,但一旦涉及财政支出特别是花在穷人身上的钱的时候,他就变得小气、不妥协到下流的地步了。
伯努瓦·阿蒙是“左翼社会主义”的胆怯的、极为有限的代表;后者一直存在,尽管要辨识或揭露它,要比辨识或揭露那些我们从来没见过的人都要难。
让-吕克·梅朗雄——当然也是最不那么令人不快的一位——则是我们今日所谓的“激进”左派在议会的表达,其立场处于旧日破灭的社会主义和一种幽灵般的共产主义之间的不稳定的边界上。他的计划既不够大胆又不够清晰,但他用自己堪比饶勒斯的雄辩掩饰了这点。
埃马纽埃尔·马克隆,则是我们真正的主子,最新的资本家们,那些拿出那么多文件来做预防措施的人从无中创造出来的。如果说他相信或者他说圭亚那是一个岛或比雷埃夫斯是一个人的话,那是因为他知道,在他的阵营里没有人会在意自己说了什么。
所以说,那些迟疑的人是知道——无论多么地不确定——在这个由古老而又众所周知的角色构成的剧场中,政治信念几乎不算什么,或者说,只是(候选人)手中靠不住的把戏的借口罢了的。这就是为什么从这个问题开始讨论,是有用的:什么是政治?什么是一种可辨识的、声明的政治?